第 29 章 天鹅湖
宜笙离开前最后问了许匿一句,“必须这样么?(quyoulai)•(net)”
许匿浅笑,“辞职申请已经交到黎团长那里了。⚓([趣又来.小说])⚓『来[趣又来.小说].看最新章节.完整章节』(quyoulai)•(net)”
宜笙看着他,再也无法从许匿那张脸上看到丝毫对芭蕾的执着。
“那祝你新的人生,一切顺利。”
“谢谢。也祝你新婚快乐。”
说完,宜笙迈步走出咖啡店。
只是她刚一推开门,就被站在路牌下的人吓到。
秦见川只穿了一件浅色衬衫,单手捏着一支烟。视线还停留在刚刚她和许匿的座位之上,镜片下一双深眸看不出神色。
“不是要开会么?”宜笙鼻尖微红,沉着声音问道。
秦见川掐没烟蒂,“逗你的。本来想亲自来接你,给你一个惊喜。”结果就收到人家要和其他男人约会的信息。
二月的壹京,说句话还冒雾气。
宜笙:“穿这么薄,那怎么不进去坐?”
说着,便拉他朝车边走去。
秦见川的车子提前一个小时就停在了舞团门口,今天更是连司机都没叫,亲自来接老婆下班。
他就这样等了一个小时,再看着宜笙和许匿并肩出来,两人坐在咖啡店的落地窗前谈笑风生。
那一刻,秦见川突然想到了在伦敦时。他也这样看着宜笙和许匿坐在医院聊天,她开心时还会突然拍一下许匿肩膀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是醋意横生的。
以至于下车时都忘了将外套穿上,可手掌落在咖啡店门把手上时,他又停下了动作。
“这不是怕打扰公主聊天,万一是谈国家大事,我坐在一边多不方便。”秦见川只是打趣,没有半分生气的意味。
“他是我们团的舞蹈编导,也是桑晚蔚演出时的带队负责人,我们就是聊后续处理,没什么不方便的。”宜笙边系安全带,边给秦见川解释。
秦见川伸手揉了揉她脑袋,“我知道。只是看你当时的表情那么严肃,我觉得还是不进去的好。”
“那你还不直接回车里,天这么冷,再生病了。”
秦见川发动车子,只笑不语。
矜贵的大少爷当然知道冷,只是看着老婆一脸要哭的表情。
进去自然是不合适的,但走了,又怕下一秒她哭着出来,总要第一时间哄人吧。
“你不会是吃醋,又拉不下面子进去吧?”宜笙扯着安全带,凑近秦见川问道。
秦少爷笑着舔了舔后槽牙,单手将她推到座位上,“开车呢。你这样很危险。”
“是你开车,又不是我开车。怎么就危险了。”
“你一凑近,我就想干点其他事。无法专心,危险指数自然就上去了。”
宜笙被他逗笑,刚刚那点阴郁心情尽数散去。
“你不问我,想干点什么吗?”半晌不听人回应,秦见川主动问道。
宜笙托腮,看着绿灯倒计时,“我这么漂亮,你想干点什么都正常。”
车子停到红灯下,秦见川点了点头,然后侧过身子捏住人下颌,吻了上去。
浅尝辄止的吻也不乏缠绵缱绻,又带了点讨好和哄人的意味。
“看我干嘛?”秦见川重新握住方向盘,“我只是做了点正常会发生的事。”
宜笙撩着狐狸眼,几分娇嗔,“这一处的红灯有六十秒。”
这是在怪刚刚的吻时间不足,她还未品味足够。
秦见川轻笑,“想做的不止吻你这件事。地点不方便,六十秒也不够。剩下的咱们得回家慢慢来。”
刚还在刻意撩拨人的小狐狸下一秒就被猎物反攻,怏怏眨了眨眼,看着重新按下启动键的车流。
“秦见川!”
“嗯?”
宜笙突然便想到早上的事,虽然不觉得是真的,但作为妻子问一声的必要性还是有的,“郁声声是谁?”
秦见川一愣,回忆了足有三秒才想到郁声声是哪位,“公司的一个模特,之前在姚靖定制店里为你做过试衣展示。”
男人一脸坦荡,甚至连半点波动情绪都不曾有,“怎么了?”
“你很看重她嘛。又是酒会,又是带到我面前。”实在想要找点架要吵的人,鸡蛋里也能挑出些骨头。毕竟这块骨头都出现到她眼前了。
“如果我说,我真的和她不熟,你信么?”
“那你要先说,我才能回答信不信。”
秦见川一五一十,从他在天台认错人开始讲起,再到华京酒会她突然出现给自己挡酒。
“那她怎么不给爸爸挡酒,就给你挡?她挡,你怎么不拦着?”
“我当然也有私心,她挡了我就不用喝。自然就能清醒着回家,陪自己老婆。”
实在坦荡。
坦荡的毫不遮掩那份为数不多的阴损小心思。
“一向绅士的秦少爷,实在有点让人不得不怀疑。”
“老婆...”秦见川看出身边人就是故意找个由头发泄情绪,也不搪塞敷衍,十分认真配合道:“那可是华京内部的酒会,爸妈都在。我要是真的带个小模特,还没进门就已经被妈妈痛斥一顿了。”
宜笙挑眉,“那也不耽误现在满京城都知道咱们夫妻从结婚就开始不合,秦少爷你金屋藏娇,不惜打新婚妻子的脸。”
秦见川瞧着她那副故意找茬的脸,实在生动又可爱。
这也她第一次明晃晃吃醋,说起话来拿腔作调的模样倒比故作乖巧还要惹人爱。
“呦,满京城都知道了。还有什么,都说来我听听。”
“还有您在伦敦有位明艳性感的初恋女友,是被棒打鸳鸯不情不愿回国娶的宜家养女。婚礼上那张脸倒比壹京的冬天还要冷,新婚夜都要分房睡,逢场作戏时的甜蜜不要太假。”
秦见川听到最后,不由轻笑出声,“这么生动?”
“秦见川!你就任由谣言满天飞吧!”宜笙抱臂,坐的笔直。因为生气,小脸憋的通红。
“怎么真生气了?”秦见川收敛笑意,倒是没想到她说着说着真把自己给气着了,伸手想要捏人脸,却被宜笙移开捏了个空,“一开始想着确实是真的。有位爱而不得的国外初恋,新婚夜分房也是怕自己忍不住做些什么,你再不情不愿的生闷气。”
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只顾着和你斗智斗勇了,又要一边安慰自己放宽心,忍忍就算了,毕竟是自己娶回来的老婆。一边又要忙公司的事情,哪还有闲心去理会外面的风言风语。”
他满颗心全用宜笙她身上,又逢上年末演出事故。
秦见川上班想着工作,下班又想着如何哄老婆宽心。
不要说偌大一个壹京传来传去的风言风语,就是一群人站他面前说,都不一定能注意到是在说自己。
“这么说,倒成了我没事找事呗。”宜笙面无表情,再次打掉他伸过来的手,“我们在吵架,请你认真一点。”
“亲爱的老婆大人。你只听到这些流言,有没有听到说我娶了全壹京最神秘,最美的天鹅公主?刚进秦家门,我就接了父亲一半的工作,还拿下了宋老一起做淮岛一号项目。简直是幸运至极。”
宜笙抖了抖腿,对于这样的话十分受用,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你说的那些,我也不知道。”
既然是谣言,肯定不会当着男女主角的面传。
“家里已经有一个全壹京最漂亮的公主了,审美也在一点一滴中被提高。我是真的没有闲情逸致再去发现其他人的美,发现了也会觉得没有自家太太美。”
宜笙鼓着腮帮子,眼底是藏不住的雀跃。
至于郁声声,如果传闻是真,估计林胤的暴怒电话早已经打了过来。
她可万不会容许秦家未来的女主人,不是她宜家女儿坐。
“你既然不喜欢,明天我就让法务部去公关掉。”
“算了。不公关起码还算流言,公关了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。你已经为淮岛一号费够了心,这种莫须有,恐怕也都是一些无聊之辈才爱聊的。”
秦见川歪头看她,伸手揉了揉人脑袋,“让你受委屈了。下次如果有人说到脸上,我再亲自公关。到那时,就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。”
宜笙在他手心晃了晃脑袋,“三毛老师不是有句话嘛。他人对我的百般注解和识读,都构不成万分之一的我,却是一览无余的他们。我们相爱就好了,其他的,无所谓。”
秦见川叹息一声,“你怎么这么好哄?”
宜笙扬了扬音调,“可能源自于,我对你的信任。”
也源自于她自小的生活环境,不能太把一句话当回事。
对于一件事如果过于执着,追求一个结果,那么反而事与愿违。倒不如顺其自然,再找契机一举解决。
“笙笙,他们或许觉得你嫁给我只是因为你是宜家女儿。但我娶你,只是因为是你,而不是如何的你。”
宜笙看向他。
秦见川只是一脸认真虔诚的,甚至没有看她,但眼神里的爱意已是呼之欲出。
好似,全世界的人都会有离开她的一天,但眼前这个男人不会。
“好了,公主殿下,不用在心里感慨你老公有多好了。”秦见川又逗她,指了指后座,“给你准备了礼物,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宜笙探过身子,看到后座上放着的一个方形白色礼袋。
她伸手提过来,立刻便闻到溢出的花香混合着清淡的木质香。
“香水?”她有很多香水,也有收集香水的小癖好。几乎市面上的香她都有,日常也会搭配着不同的穿搭和心情去使用。
起初倒真不觉得秦见川能搜罗出多稀罕的香,但她打开精致礼盒后,映入眼眶的便是一个雕刻花纹的透明玻璃瓶。
看起来是将某个艺术品二次加工,又配了喷头,制成了独一无二的香水瓶。
瓶口的丝带挂着一支镶满钻的黑色小天鹅,瓶底刻有她的英文名字和后缀——天鹅公主。
第一眼的颜值,先是让宜笙一喜。
然后她拿出盒子里的试香纸,放在鼻尖轻嗅。
不是浓郁的胭脂气味,反而从花香到木质清香都十分天然。
此刻她在冬季里,初调的橙花和薄荷碰撞出温暖又冷冽的香气。
中调又似是加了苦艾和桂花,一股清苦和甜腻风融合的淋漓尽致,又独居风味。
后调再揉着檀木玫瑰,性感又干净的气味,透满了优雅慵懒的恣意。
“这是你自己做的?”宜笙看到盒子里的木牌logo,是壹京一家私人订制香水馆。她曾和则灵去玩过,只不过过程实在繁琐复杂,想制成一瓶有层次韵味的,前后要花上一段时间才可。
“瓶子是我从宋老的仓库里翻出来的,听说是个古董。还加了不少天然植物,有平心静气的功效。”秦见川说道。
“你不用工作么?这从选香料开始,再到萃取,一步步到成品。一天两天可做不出来的。”宜笙挽了挽衣袖,喷在手腕上,再轻轻点点到天鹅颈和锁骨处。
“因为还要工作,就在办公室支了个台子,闲时做一会儿,今天终于完工。”这段时间,整个总裁办都散着香气,逢人过来,他还要再嘱咐不要泄露了惊喜。
又怕宜笙会闻到,便在秦奈办公室的休息间挂了另外一套西装。
每天早晚更换,勤快又虔诚。
“你工作那么忙,怎么还有时间做这些。”宜笙开心之余,还不忘关心询问。
“只要想做,只要有心,总能抽出时间来。这和忙不忙没关系。”秦见川摸了摸下颌,“其实送珠宝更方便,但你工作又不能戴着,就想香水反而是个时时能陪着你的礼物。”
宜笙拉过秦见川一只手,在人手心落下一吻,“谢谢你的用心,我很喜欢。”
“你喜欢,我就非常有成就感。”
宜笙笑,小心翼翼得将香水又收回到盒子内,“那你送的礼物,以后就会被大家都闻到哦。”
“那也一定是你的美先吸引到别人注意的。而且你的工作本身就是展示优雅和美,这和你身上其他的附着品都没有关系。如果香水能帮到你,我也会觉得参与到了你的工作中,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。”
宜笙单手撑着头看他,问:“那你的工作,我有参与到么?”
“淮岛一号就算咱们一起拿下的。能被宋老约见,是因为婚后第二天去看你演出,遇到了高林国大使。沾了你的幸运,所以一切非常顺利。”他指腹温柔摩挲宜笙颊侧,几分缱绻,“你嫁给我,在我身边,参与到了我的人生,于我就是幸福。”
从一开始,从第一眼,他们就是互相钟情的。
就像之前宜笙错过了一件外套,后来她看了许多相似款式,又在姚靖店里定了整个三月新品,时至今日还是会偶尔想到那件衣服。
一件衣服尚且难忘,何况是用心爱过的人。
如果遗憾错过,只怕是这一生都要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。
从小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的秦少爷。
也只在她身上体会过求之不得的感觉。
两人正说着,宜笙手机响起,是来自沪上的陌生号码。
她接起,熟悉又清甜的声音便立刻传出,“阿川舅妈!”
“暖暖?”
“是我。舅妈,你明天是不是休息?”
“对,周末了。”
尚禧暖满是雀跃,“黎舅舅在京郊给我弄了一个小马场,你和阿川舅舅一起来玩呀!”
“好呀!我明天刚好没事。”说完,宜笙才想到没问秦见川有没有空。
“我也没事,陪着你就是最大的事。”秦见川看到她询问的眼神,主动回道。
“那就说定了哦!马服和用具我都提前准备好了,舅妈直接来就好!”
挂断电话,宜笙才问道:“她人在沪上,怎么把马场开在壹京?”
秦见川挑眉,说尚禧暖学校开了一门马术课,结课后她反而爱上了。缠着尚遵非要弄一个小型马场,结果那时出了一起赛马运动员被马踩踏的事件,尚遵觉得危险,不许她弄。
“所以,就找到黎锡然头上了?”
秦见川叹息,“黎锡然对这位骄纵的千金小姐是有求必应。听说一开始也是不同意的,结果姑奶奶冲到他办公室,当着一群人坐他怀里哭,搞得像是老黎欺负了人家小姑娘,这才不得已答应了。”
黎锡然在沪上选了一块地,后来得知尚遵准备用来做高尔夫球场,他便知道姑奶奶为何绕过了外公找到他。
为了不得罪老泰斗,又满足千金的要求,只好选址到壹京。
“黎锡然经常来壹京找你和白公子玩,刚好给暖暖打掩护呗。”
秦见川笑,“老黎就是要她不能单独去马场。他亲自陪着玩,准不会让人伤到。”
宜笙咂舌,“黎董明明和你还有白公子同龄,怎么感觉他那么少年老熟呢?是因为暖暖年龄太小的缘故么?”
“他从小就那样,对我和白鹊洲也这样。就是现在正流行的什么——爹系男友。”
宜笙皱了皱眉,又看向秦见川,说道:“突然觉得,你也挺爹系。”
秦见川一愣,然后抓起宜笙的手,在唇边摩挲,“那叫声爸爸,我听听。”
宜笙恼得将手抽出,娇嗔着拍他肩膀,“我打你哦!”
车子驶进别墅区,郁郁青青的植被环绕进视野。
秦见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“嗯,长本事了。一会儿得亲自教训一下,才不枉顾我也是爹系类型。”
白色的布加迪停在小院门前,宜笙下车后就被秦见川拉住手腕,一副要和她好好探讨爹系这件事。
他今天甚至用了点力气,宜笙挣扎几下都没挣脱。
又因为刘阿姨正在一楼客厅整理鲜花,她不想将暧昧搞得太明显。
两人刚一上楼,宜笙的腰肢就被秦见川揽住。带着急切的呼吸逼近,将人拉入卧室后,直接抵在门后。
他呼吸灼烫,吻也绵绵密密得落在她唇上。
几乎是夺取了人全部的呼吸,忘情又带着几分凶狠得将她揉进怀里。
冰凉的镜片随着吻,贴到了宜笙颊侧。
秦见川环着她,单手摘下眼镜,往门把手上十分随意的一挂。
然后手掌顺势的握住宜笙那盈盈一寸的腰肢,也攥住人微弱又急促的喘息。
壹京的冬末,夜色依旧来的早。
此刻,月刚刚挂在窗边,透着略显凉意的光,将院落的森绿植被影影绰绰的倒影在透白纱幔上。
宜笙双眼都是潮湿的,又被眼前一双深眸灼烫。
那双不被镜片遮挡的眼,就像是藏了把燎原的火。
枝枝蔓蔓一直延伸到人心底,一同燃起得还有那份欲、望。
他扣着宜笙手腕的臂弯,透过浅色衬衫,依稀可见虬结而起的青筋。
宜笙还未回味过来密密麻麻的吻,他手掌已经用力将人托举而起。
窗外可见的中心湖泊,似都映出了两人身影。
宜笙略略失力,又怕自己滑下去,便死死的双手紧抓在他肩侧。
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叫声爸爸听听。”
看出她的害怕,秦见川手托在她臀下,紧贴在自己胸前,带着几分坏笑,唇在她下颌处流连。
近在咫尺的骨肉距离,宜笙能感受到秦见川指腹,骨节紧攥她肌肤的触感。
她偏了偏头,不甚情愿得想要逃避他的话。
于是在人轻吻她下颌时,不留情面的啄咬秦见川下唇一下。
一切便变成了不可言喻的调情。
她被抱着,身后没有墙壁作为支撑。
秦见川也没有往床边移动半步,两人就这样僵持这,故意让她心悸加速。
“秦见川,会摔的!”
秦见川鼻尖嗅了嗅她颈处,那里染着他送的特调私人香水。原本他还怕太过于偏木质调,不似女香。
此刻闻起来,分明馨香甜腻,轻而易举让人情动不已。
“放心,我抱着我的全世界,肯定不会让摔的。”秦见川仰着脖颈看她,嗓音里带着涩意,全世界三字被他咬的极重,“就算摔了,我也垫在你身下。”
宜笙想挣扎,又稍稍一动,就有一种倾倒的感觉,“我真的摔了,你就完了!”
“放心吧,天鹅公主。我永远都做你身下的信徒。”他的爱意跃在眉梢,同她说话时满是虔诚。
宜笙颔首,没忍住轻吻在他眸上。
那处春水,是她从一的欲望之火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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